1、
台灣有一個作家叫張苡絃,她遊歷了世界上的很多國家和地區,回到台灣以後提出了一個說法,叫「人助旅行」。
什麼叫人助旅行呢?張苡絃解釋說,這是和自助旅行相對應的一個概念。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旅行從來都不是自助,而是在很多人的幫助下才得以完成的。
每到一個國家,她都會去拜訪之前在台灣接待過的該國留學生,和他們一起旅行,在他們的帶領和幫助下,感受這個國家的真實生活。
張苡絃出身台灣彰化的一個小村子,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要在台灣這個小島上老死。但是通過這樣和當地人深度交流的國際旅行,她發現自己慢慢地樹立起了國際觀,看到了另一個原本在她的人生中不存在的世界。
她說,旅行就是為了往內看到很深很深的自己,往外看到很寬很廣的世界。
我深深地贊同她的觀點,這是我看到的對旅行的意義最恰當的描述。我這個公眾號,最初用的簡介恰好也是兩句意思相近的話,「關心世界的廣闊與美好,也關心內心的喧囂和寧靜」。
2、
之所以提起這個話題,是因為最近我越來越發現,張苡絃所說的國際觀,正是現在很多大陸年輕人所缺乏的東西。
他們眼中的世界,和真實的世界存在著很大的偏離和脫節。
到底什麼是國際觀?我的理解,就是通過和世界上的人產生聯結,和他們成為朋友,進行思維的碰撞和借鑒,從而獲得對世界的一個真實客觀的認知。
亢奮,焦躁,憤怒,恐懼,自卑與自大,歸根結底,都是因為不了解這個世界真實的樣子。
因為不了解,所以會有疏離,會有恐懼,所以會在內心腦補出許多的妖魔化和陰謀論,然後擺出一副抵制的姿態。
要培養國際觀,外語好很重要,但外語好的人不一定就能擁有正確的國際觀。假如固執地心存傲慢與偏見,即使能在四六級和雅思托福考試里拿到滿分,看到的世界依然是扭曲的。
也不是說你每天花很多時間在看國際新聞,對世界大事了如指掌,就會有正確的國際觀。當那一個個地名人名只是存在於新聞報道里的冷冰冰的印刷體,你很難會對他們的幸福和苦難產生感同身受的感動和悲憫。
3、
要認識真實的世界,要建立國際觀,最有效的辦法還是前面說的旅行。
當然不是那種跟著旅行團,每天坐著旅遊大巴挨個到景點拍照的走馬觀花式的觀光。
在張苡絃的旅行里,她去了一個又一個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去的地方——到克羅埃西亞過聖誕,在夏天的海邊和當地人一起什麼都不做就是曬太陽曬了三天,那是屬於南歐人的無所事事的美好;到芬蘭和芬蘭人去森林裡露營;去了巴勒斯坦的難民營,聽他們講了外人無法承受的故事……
她說,「這些和不同文化交流的經驗大大地影響了我,每一個不同國家的人跟我說過的話,都變成了我學習的支點。我過去學習的英文、歷史、地理、公民、社會全都有了意義,我的朋友讓我的世界地圖立體流動了起來……當真的看見這些人,出現在生活中,走進我的生命里,我才發現刻板印象與偏見是如何限制我看世界的眼光。」
4、
沒錯,真正的旅行,應該是一種交流。
只有在旅行中和不同國家、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之間發生交流互動,才能把我們內心的自己和廣闊的世界聯繫在一起。
交流能夠讓世界在我們心中的形象具體起來,不再是一個個虛幻的概念,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個體。
讓你對這個世界有感覺的,不再是那些冰冷的建築和風景,而是你遇見的人。你會開始關心遠方那個原本陌生的國家和城市的命運,因為那裡生活著你的朋友。
只有通過交流,你才會發現原來世界上不只是我們有自己的觀點,原來還有很多人有著截然不一樣的想法。而且大多數時候,只有立場的不同,並沒有真正的對錯,不需要爭出你死我活。
意識到這一點,學會了尊重別人的意見,你才不會再動不動就把自己當成世界的中心,要求別人無條件地認同自己的觀點。
更重要的是,通過交流你還會發現,原來儘管不同國家不同文化的人之間有不一樣的立場和態度,但更多的時候,人類的情感是共通的,會為一樣的故事感動和心痛,我們之間的相同,要遠遠多過不同。
當你感受到他們的喜怒哀樂,也和他們分享了你的喜怒哀樂,你就不會再把世界看成「我們VS他們」的對抗,才不會妖魔化,才不會相信陰謀論。
人和人之間,不光只有立場的差異和觀念的對峙,還可以有另外一種友好的關係:相視而笑,促膝而談,牽手而行,擁抱接吻,發生友情,培養愛情。
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拚命地鼓吹,每一個人都應該儘可能地創造機會多出去看看,和世界做朋友,對世界保持好奇。
走的路越長,認識的人越多,交流的越多,就越能夠走出固有經驗、刻板印象和從小接受的教育給你打造的窠臼,走出固定的套路,最後讓我們的神經在面對世界的時候鬆弛下來,還原成有血有肉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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